说起头上的包,顾屿凌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寂静无人的灌木丛,幽咽的哭声,还有那道棍子抡起的弧——
“铠哥,”她的眸光收紧,“是你把我救回来的吗?你也到城堡另一侧的灌木丛去了?那个女的,你看到了吗?”
城堡另一侧的灌木丛?女的??
江铠一头雾水:
“你是说,你是跟踪一个女的,到灌木丛去,才被人袭击的?”
“对啊!”顾屿凌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是在城堡酒店的门口。早晨大概7点钟的时候,一个厨师跑来告诉我,说你倒在门口了,是我和赵子珊把你抱回房间的。说到这个——”江铠顿了一下,暗自庆幸,“还好赵子珊在来德门岛之前是护士长,懂得急救,要不然,现在船没有办法开过来,你真要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怪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赵子珊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刚刚说,你自己跟踪一个女人,然后被打昏,你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顾屿凌点点头,把那天晚上怎么在窗口发现了神秘女人的身影,又怎么跟踪到灌木丛,接着听到她奇怪的哭声,最后过去看时空无一物,紧接着就被人打昏的过程,原原本本地给江铠讲了一遍。
江铠陷入了沉思。
这件案子真是越来越错综复杂了,他暗暗想。
“铠哥,我刚刚在来找你的路上,还碰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
接着顾屿凌又将遇到吴优爸爸安慰雷艺妈妈的事情告诉了江铠。
“我最不能理解的,除了吴优爸爸那种反常的态度之外,还有他最后说的那句话——”顾屿凌一字一顿地重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的意思好像是说,吴优干了什么缺德事儿,所以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到底是什么事儿呢?这件事和许景琛一直用来要挟他的,会是同一件吗?”
江铠的眉头皱起,食指中指自然而然地弯起,轻轻点着桌面:
“不管是不是同一件,吴优的爸爸显然知道自己儿子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该把他找来,好好谈一谈了。”
顾屿凌赞同地点点头。
“铠哥,我睡了一整天,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喏~”江铠将自己的笔记本递给她。
顾屿凌接过来,只见最新的一页上,是江铠画的一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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