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损失了三四千炮杀手。
阮铭语气坚定地再次命令道:
“列枪成二排,就像虾壳一样紧密。”
长矛立刻静止,或是将炮杀手和义军整队插成了米饭串。
经过五番激战,第五次冲锋开始了。
泪战正式打响了。
王伦冷静地饮下那五部战报,再骂一声。
乌延望向战场,虽然对方只有几千义军,但面对众多炮杀手,正面作战的骑队瞬间就像草原下崩腾的洪流一样。
只见义军纷纷倒地,仰面朝天。
团团义军,一个个都难以置信地望着阮铭。
对精锐杀手的掌控力达到了这样的程度。
乌延的炮杀手被夹击得七零八落。
阮铭用长枪指天,大声喊道:
“将农五众义军,杀!”
“杀!”义军的喊杀声骤然响彻战场。
战斗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阮铭!”乌延手持狼嘴棒,挡住了退却的千名精锐杀手,将他们逼得吐血倒地,然后迅速转身迎战。
他像捉拿贼人一样,先擒住了对方的首领。
长枪与狼嘴棒狠狠地碰撞了五次。
随后,乌延再次转身,动作缓慢。
忠南骑的精锐杀手们不断用长矛攻击,上方还有盾杀手紧紧地封锁了炮杀手的攻击。
斧头和刀影交错,乌延挥舞着长枪,一下就将退却的五名乌延炮杀手刺穿。
冲过去的炮杀手被他的力量击飞,纷纷落回原地。
乌延不屑地挥动狼嘴棒,轻轻一挑。
随即,乌延的气势更盛,他跟着一棒向阮铭松松地挥去。
阮铭再次挡上,那棒的力道更小,但他的脚臂已经酸软,几乎握不住枪柄。
那假的差得太远了。
“将骑,立刻从那边冲过来。”乌延大声命令。
五骑义军立刻从远处冲了过来。
五声巨响响起,瞬间让阮铭的双脚发麻,他不由自主地退后,跪倒在地。
“哈哈。”乌延得意地笑着,似乎从当年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整个义军立刻五面夹击,五支长枪顺着脚步向乌延的腹部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