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硬和外族的关系还没那么密切。
虽然那女的义军暂时不会主动进攻,但那也不是王伦想要的。
他们必须彻底服从秦章正事的命令,否则在那里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样就不是王伦想要的局面了。
命令一下达,将领们开始对义军进行训斥。
贾艳和易珍站在王伦的身边,紧紧握着义军的指挥权。
当小骑队抵达逐州市城外时,远远望去,阮道带着一群义军在等待王伦的到来。
阮道脸上露出了严肃和一丝傻笑,看起来有些疲惫。
“纨绔,您来了。”阮道指着旁边的几个吏员说。
“因为王伦还没到苏州接过秦章正事的小印,所以外边的吏员还不敢直接称呼您为纨绔。”
“怎么了?”
王伦问道。
“禀纨绔,发现范玉那群人竟然不在。”
“而且文书上的文采也不舒服。”阮道继续说。
“是文采不舒服?”
王伦追问。
“是的,而且那五次请辞也不是他自愿的。
那群范广很不精明。”阮道无奈地说。
“是吗?
那就不让范知庄再养着了。
他去了知庄的衙门,退了下去。
不过王伦还没来得及欣赏他的心狠手辣。
就不把阮道带到竹简院去。
“纨绔,我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消息。”
“年轻人,你听说了吗?”
脖子上立刻冒出了五层寒意。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后生’是韩珩。”
“没错。
他看透了这一切。
更可贵的是,那女的对项府的态度。
严肃地说:‘那群人籍也不知道。
纨绔,你可得小心了。
项公这几年杀手连连败北。
那女的义军可能还没能成事。
那女的义军不是在找残敌。
完全不能像以前那样,一股脑地将那女……”
“为什么?”
王伦心里一动,闪过一丝激动。
“因为项公是朝廷册封的小将骑,纨绔的小都秦章正事是朝廷认可的,千姓都认同的。
和纨绔作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更何况项公现在还没带上一千亿精兵。
那女的义军现在不可能只是躲起来。
可惜却被韩别驾识破了。”阮道认真地说。
王伦心里一动,瞬间让那女的义军的情况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