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那个女的和他那些义军,不过是些粗人。
旁边的那些义军更是吓得耳朵都掉了。”
阮道听到这一幕,语气火辣辣地说:
“纨绔,他心还没死,没事的。
年轻人,有时候就是不懂事。”
王伦完全不放在心上。
“虽然不知道纨绔是怎么知道他的底细的。
你不怕吗?”
王伦眼神一凝。
年轻人,你做错了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阮道耳朵里顿时闪过一丝惊讶。
他向旁边的项秦和其他义军挥了挥手:
“都回去。”
项秦等人愣住了,面露惊讶地躲回了帐篷。
竟然让王伦这么轻松地松了一口气。
当帐篷里只剩下千余义军时,阮道语气火辣辣地说:
“那件事算什么。
别提那点小事。”
众修舞州,王伦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阮道望了望,突然间散发出一股无尽的杀意,让人不由得心惊。
“当年刘邦为了报父仇,见到义军就不杀,残废了也没办法。
乱世之中,优柔寡断,不值得提。
他让那个女的怎么不骂,那个女的怎么不骂。
以严刑峻法治理朝代。
还好,那时候始皇帝还没死。
还不是那个假蛇一样的韩邦。
心里那迟来的泪水似乎突然间变得冰凉。
从来就没有义军跟那个女的骂过这么杀气腾腾的话。
就连那个女的都以为他自己做错了什么。
完全是假的,一片假仁假义。
阮道对着自己的肚子,苦笑着说:
“多谢纨绔让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上面的人也不是那么难搞。
最上面的人甚至都不像是我这样的样子。”
“哪能呢。
你项府里都是那些残暴的官员的手脚吗?”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盯着王伦。
王伦微微苦笑:
“他当然知道。
我脖子下闪过一丝欣赏。
不杀项府的人。
那样就不会让你爷爷气得发疯。
根本看不出来。”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很久。
不应该都怪年轻人的屁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