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打开荷包,中药味,说不上难闻。
“这是?”
魏昭:“挂在床头避孕用的。我翻看了不少医书古籍特地调的,里头有一味药材不好找,如今才做成。”
“虽有丹药,便是不伤身,可吃了也苦,何必去遭罪?”
虞听晚明白了。
可她依旧纳闷。
她低声:“你不是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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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每回行房,魏昭都有注意。虞听晚月事准,是可以避开容易受孕的那几日的。
他道:“是都弄在外头,可无法避免一滴不露。”
尤其紧要关头,他也会有疏忽。
虞听晚脸皮是厚,可真当魏昭坦荡和她说这种事,尤其还是有画面的,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稍稍偏头,避开魏昭的视线,将中药包放下,转移话题去拿边上干巴巴的薄片。
不像是吃的。
她凑到鼻尖闻闻,也没有味儿。
都不等她问。
魏昭淡声:“是羊肠。”
“已清洗干净,刮除上头的油脂,洗净晒干,用一端用丝线缝密,另一头做了松紧,防止使用时脱落。”
他说的很隐晦,可虞听晚却猛地猜出了用途。
是给他戴在那儿的。
羊肠也变得烫手。
夫妻之间的情事,魏昭并不觉得多难宣之于口:“我说过家中大事小事你若能拿主意,便都听你的,可关起门来,在榻上你得听我的。”
魏昭接过羊肠薄片。
“此物用前需要热奶或是热水浸泡一宿,变软了才成。制作繁琐,用时也繁琐不适。”
若没有配齐药材,魏昭会用。
虞听晚好奇,鹿眼干净清澈:“如何不适?会把你卡疼吗?”
魏昭:……
是虽然薄,但隔着一层。
触感却天差地别。
软香暖玉在怀,姑娘浓纤合度,骨酥体匀。说的又是这些私密话,不免生了别的心思,他眸色变得幽深,里头藏着暗涌。
“虞听晚。”
“嗯?”
他握住虞听晚的纤细的脚踝,将层层堆叠的裙摆往上推。
大手像是烙铁一般,烫的分明是大腿,却好似能烫到心尖般。
他哑声说。
“我还没在你里/头/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