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细声细气,为魏昭说话:“可我当时是上赶着的。”
“嫁他主要是为了填饱肚子。他若因我样貌不错,就对我百般满意,我兴许还觉得他轻浮。”
“这年头盲婚哑嫁的可太多了。成亲前没见过一面,由长辈做主的更不少。”
“成亲后是责任,没有谁规定拜了堂就得动情。有的夫妻一辈子相近如宾,有的相看两生厌。”
“能出处感情的不过是少数。”
姑娘手里还攥着吃了一半的糖葫芦,眉眼却少了些同龄人的稚气。
说出这一番话,委实让贺诩然意外。
更多的是心疼。
虞听晚活的……太清醒了。
“那你属于少数中的吗?”
他想听是真的,证明虞听晚婚后不错。
可又怕听到真的。
怕他真的用情过深,卫慎最后要是真的没治好,伤心的也会是她。
虞听晚垂下眼。
她笑了一下。
不曾言语。
她是那一部分的少数人吗?
是的吧。
魏昭给的安全感很多了,可她还是过于胆怯。
虞听晚忽而问:“贺大人成亲了吗?”
贺诩然有些意外虞听晚会问他的情况:“还不曾。”
虞听晚蹙眉:“那我和你说那么多做甚?”
姑娘:“你又不懂。”
杨惟文:……
刘燕:……
很好,他们也被伤到了。
几人没再说话。
虞听晚也有意和他们拉开距离,走着走着,就落后了一截。
身侧的刘燕有些同手同脚。
她看看前头,小声问:“你不紧张吗?”
虞听晚:?
她紧张什么?
紧张的是前面的贺诩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