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雄英这么小就拿来使唤啊?”调侃了一句朱标。
“老师勿怪,本来应该是内人携幼子前来见礼的。但是去年,雄英母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因此,只能让雄英前来了。”朱标解释道。
知晓张寒凌每次跟朱家父子讲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朱标早就提前把下人们都赶出去,只让最亲近的人前来伺候了。
“那我记得,你不是还有媳妇儿的吗?而且还有朱允炆那小子呢?”张寒凌记起去年让他们防着一下吕氏的,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吕氏已经病逝了,朱允炆现在过继给了一个表亲,所以现在东宫只有雄英和允熥了。”朱标呐呐几声,有些不太自然。
张寒凌笑了笑,表示理解。
毕竟,将自己的妻子病逝,然后送走自己的儿子,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尽管朱标对他们并不是特别重视,但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现在我们来谈谈今天来找你的正事吧。”张寒凌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抽出一份资料,递到朱标的手中。
“你快去让人准备饭菜,等会儿和你谈完之后,我还想在这里吃顿饭呢。”张寒凌毫不客气地说道
厚脸皮的张寒凌直接就把蹭饭说得理直气壮,这与古人的性格大不相同。
趁朱标翻阅资料的间隙,张寒凌逗弄起了朱雄英。
这个小家伙虽然只有五岁,但生活在深宫之中,已经开始接触到一些古代礼教的影响。
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规矩,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大人。
只是在面对张寒凌这位老师时,他总是充满好奇心地提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
这时,张寒凌才会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仍然是一个孩子。
待朱标看完资料,不理会朱标的激动,张寒凌指着其中的水泥制造和钢铁冶炼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