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一声嗤笑,宋妙元只觉得下身一凉,还不等她有什么准备,楚鹤川便猛的冲了进来。
她被撞的七零八落,原本就没恢复好的伤处,又在叫嚣着疼痛。
“鹤川,你,你轻些……”她颤着声。
可身后的人却反而加重了力道,“你没有资格提要求!”
宋妙元闭上了嘴。
是了,她只是一个通房而已,地位比妾还不如。
见宋妙元不说话了,楚鹤川却又更气了,力道比先前更重……
一夜哀羞,宋妙元被折腾的浑身酸软,连爬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夏春过来伺候的时候,就只瞧见满室的狼藉。
她有心为宋妙元说话,可楚鹤川正气着,莫说她了,便是苏嬷嬷,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再往后的日子里,楚鹤川匆匆来,又匆匆走,仿佛宋妙元当真只是个通房,只是他想起来把玩一下的禁脔而已。
侯府的暗牢中,楚鹤川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袁先生,我这的饭食可还合你胃口?”
那人蹙眉打量着楚鹤川,“你是谁?抓我来做什么?”
“有些事情,想找袁先生问问。”
那人疑惑了一瞬,“什么事?非要抓我来问?”
“有关,宋将军通敌叛国一事。”
听到“宋将军”三个字的时候,那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咳嗽两声,“你,你说的,是宋元柏?”
不等楚鹤川再开口,他忙摇着头,“这是朝廷大事,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知道什么呢,不知道不知道。”
他一边说,一边躲避着楚鹤川的眼神。
“不知道?”楚鹤川挑眉,“那宋将军身边有一副将,名为苏远,袁先生可认识?”
“不认识!”
“那苏副将战中十分勇猛,曾经左胸中箭,若非是那箭矢偏了几分,怕是要当场亡命。”
“是,是吗?那还,挺幸运啊。”
“可惜回京途中,伤势未得照料,人还未进京,便死在了路上。”
“可,可惜了。”
那人越来越慌,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搓着大拇指。
楚鹤川身边的邓英上前,一把扒下了那人左边的衣裳,胸膛上,一道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
“苏副将,你还真是让人好找啊!”楚鹤川眼神森冷,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