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被爹娘一通挤兑,也觉得不好意思,就转移话题道:“小福子,这个鱼你是怎么做的呢?”
“这个鱼啊,是这样的。先去鳞,再腌制一下,用油煎至金黄,最后再蒸……”
陆多福正在说,忽听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道:“好香啊,老夫掐着饭点来,看来真的没错了。”
“师叔祖?”
来人正是温老头,只见他提了一个瓶子,缓缓走过来道:“老夫不请自来,还望掌门见谅。”
温老头虽德高望重,但他潜心医道,又脾气古怪,素来不怎么与宗内其他人来往。这下他不请自来,南宫修虽然诧异,但也热心招待。
陆多福搬来凳子,南宫月添了副碗筷。温老头坐下后,拧开了瓶盖,顿时酒香四溢。老头要给南宫修满上,南宫修受宠若惊,连忙推辞,要自己来。温老头摇摇头,示意无妨。两人坚持不下,最后由陆多福来倒酒。
温老头笑道:“此酒老夫珍藏了三十年,一直舍不得喝,掌门尝尝看,可还尚能入口?”
南宫修干了一口,赞道:“好久,可惜师叔如此佳酿,倒是便宜小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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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头摇头道:“掌门过谦了,再好的酒,如果没人喝,那也只能带进棺材了。不过此次老夫来,乃是有事相求。”
南宫修忙道:“不敢,还请师叔明示!”
“老夫就为这娃娃来。”温老头指了指陆多福,叹息道:“老夫今年七十有八,可谓是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老夫这一生无其他本事,自觉在医道上尚有几分造诣,如今想觅个传人。”
白云溪道:“师叔的意思,莫非是想让多福跟您老学医?”
温老头道:“正是,这孩子是掌门的徒弟,君子本不夺人所爱。可是这孩子老夫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