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看着一点点向他走来的人,眸中情绪变幻万千,最终归于沉寂,他向朝歌伸出手。
朝歌见状把手放了上去,他感受到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握紧了,朝歌被疼的一下子就皱起眉,到底没有说什么,任由他这样握着。
他们坐在礼车内,开始往天宫驶去,周围白纱随风鼓起飘荡,两人并肩而坐。
沧渊端坐于旁,朝歌若是此刻扭头,可以看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可惜这期间朝歌没有看他哪怕一眼。
他还没有放开手,一直保持着握着朝歌手的动作。
而朝歌拿扇子的一只胳膊却有些酸痛,见沧渊还是没有撒手的意思,干脆开口说道:“殿下可否放手?”
沧渊闻言松开了手,只见朝歌的手上被攥出道道红痕,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说。
朝歌一直举着扇子,胳膊慢慢酸痛无力,手有些抖。
“车内只有你我二人,你可先行把却扇。”
耳边声音响起,说的是体贴的话,可是声音却如万年雪山之巅上的那一捧冰雪般冷意逼人。
朝歌瞳孔微缩。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