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走后,覃南锴独自在房间中沉思。
莉娜·韦伯斯特送走父亲后,也是回到了房间,只是她并未发言,而是秀美微皱着等着覃南锴回过神来。
覃南锴发现妻子的异常,这才微微错愕地转头,看向了莉娜。
思索了几秒钟后,覃南锴问道:
“你......有话说?”
莉娜·韦伯斯特正了正身子。
她一如既往地端庄大方,保持自己公子夫人的沉稳气质,几乎如同本能一般。
见覃南锴主动询问,莉娜微微叹了口气:
“南锴,我是觉得......你的路走歪了。”
覃南锴闻言错愕,盯着妻子看了足有十几秒钟,这才冷着声音问道:
“你是说,我刚刚和你父亲商议的事情?”
莉娜·韦伯斯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并不只是这件事,唉~~~~·南锴,我是觉得,还是和莫老师坦诚相待,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让覃南锴心中顿时无名火起,只是强行压着脾气,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
“只是我的看法吧!”莉娜·韦伯斯特微微摇头。深深吸了口气,胸脯略有起伏:
“莫测在这个人,虽然......我只是见他仅有一面,便能知道......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却并不是毫无底线的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南锴啊。”莉娜·韦伯斯特的声音沉稳而柔和,声音中仿佛有着一种女性独有韧性:“我觉得,如果这次您能与莫老师坦诚相见,对老师他收起那些背后的小心思,真正将之奉为国师......莫老师一定也会倾囊相助的,他是个有心胸的人,不会纠结在坤瑟斯宫战斗时发生的事情......”
“这样,我才认为是最正确的选择!只要有莫老师相助,你现在面对的一切困境,都将不是问题,但是......这仍然还在背后的蝇头小利如此算计,也会让莫测寒心啊,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这番话,有种令人信服的张力。
只是覃南锴听到这番话后,反而怒气更胜
“因小失大?小事?”
“莉娜·韦伯斯特!”
他很少如此直呼妻子的名字,此时的确是气的狠了,双眼仅仅盯着莉娜:
“这可是涉及联邦元首之位的事情,哪里小了?”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
莉娜·韦伯斯特被丈夫训斥,微微颔首沉默了许久,到重新抬头的时候,眼中仿佛有着光:
“南锴,你真的错了。”
“不谈莫老师了,谈元首之位吧!元首之位的确是权利的顶点,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同样系着万千铁民的责任,你对元首之位如此执着,过了......”
“我依旧认为,有德有能者,才配的上元首的位置!南锴啊......你知道为什么你对元首之位如此执着为什么依旧难得吗?是因为......你还无法胜任这个位置!”
覃南锴闻言目眦欲裂,双眼一片血红:“你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莫测......是个好人了?!你!你说我配不上元首的位置?”
莉娜·韦伯斯特见他如同爆发的火山,却是没有半分退缩,语气依旧保持着柔和:
“或许,还是让公公恢复了,让他来执掌联邦才好啊,南锴......那样,你就可以从千头万绪的事务中得到解脱,你......就可以专注于提升自己,无论是更高的契约等级,还是成为一名政治家的心性!”
“等你具有了足够胜任联邦元首的能力之时,一切水到渠成啊,南锴,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真心希望你能听进去。”
覃南锴已经怒不可遏,抬手,猛地抽了莉娜·韦伯斯特一个响亮的耳光。
纵使莉娜·韦伯斯特是红级契约者,也无法承受半灵级别的覃南锴一击,顿时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覃南锴怒火中烧:
“你的意思,是让我韬光养晦?”
“我已经合韬光养晦十年了!这还不够吗?什么水到渠成?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元首之位,非我覃南锴之过,而是时也,运也,你不要再有非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