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什么意思…!”宁越在常帝的帮扶下,将最后一道符眼刻画完成,眼下只需要保持鼎力的输送,就可以保证杀符的完成,可眼下小青当场重伤,这就让宁越有些坐不住了。
“这家伙用的是双修之法,男女修行之时夜夜合欢,让彼此的鼎气适应对方的,从而在提取的时候不会产生抗拒;往往遇到瓶颈突破不至时,许多弯门邪道的修士都会采用这种办法突破瓶颈。
这小子更是危险,老夫观他血鼎入体的反应程度,这家伙几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可见这是从小就配置的鼎炉;这牧家从这孩子出生起就已经给他安排好日后的道路了!此等邪术当真是……!”常帝似乎对此颇为反感,将其归类为邪术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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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术!”
“自古术法有正邪之分,邪术的修炼速度极其之快,但根基不稳,越往后走路就会更加狭窄;这也是大多数人看不起邪术的人,因为他们是以自己以后的前途赌在今天。这小子论家世和实力都不应当选择这种手段,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这小子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常帝的声音响彻在宁越耳畔,可此时的宁越已经没有心思在继续听下去,神色严峻道:“他想要借此突破吗?”
“不错!他若是突破封侯境,你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战争的天秤将会倾斜,你们都将成为那两位女子的陪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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