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自黑色战斧上空中,无数的粗壮雷霆不断劈落而下,地面焦土成堆,黑色的烟雾不时还被夜风吹拂调戏,吹的是东倒西歪,各自飘散。
“轰…!”黑色的战斧化作红色蟒龙,朝着宁越便是疾驰而去,这一招之下少不得要肝肠寸断。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用乌龟壳!”常帝的声音在宁越耳畔响起,吵的宁越忍不住想要怼他。
身下的柳大年感受到身后威压,心头猛地砰砰跳,背着宁越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抓紧了些;他在想要不要抛弃宁越独自偷生。
沉吟了良久,柳大年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询问过自己的内心,能不能这样做;答案自然是不能。
既然不能!与其让自己活在后悔和自责中,倒不如放手一搏,起码死也能死的安心点;上对得起家国,下对得起身边的袍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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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随着威压越来越近,柳大年颇有一副火烧眉毛的架势;身子在丛林中闪转腾挪,生怕被雷霆劈砍道。
光是刚才的一眨眼功夫,就有数十道雷霆和他擦身而过,细微的电芒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柳大年正暗自下决定时,宁越手中的动作也不停歇,心念一动从戒指中取出那枚龟壳,猛然朝着自己头顶一抛;随后红蓝二色的乌龟壳在宁越脑门上越放越大,最终直接将宁越等人笼罩在内。
原本一往无前,砍山碎山的斧子却是被乌龟壳牢牢的挡在外面,红色的雷霆不断在周边肆意的劈砍,瞬间以宁越为中心的土地都变成了一片焦土。
“这乌龟壳子…!”牧人歌猩红色的眼睛快要瞪出血来了,自己已经三番两次的失手了,他如何能忍得,牧人歌眼神愈发发冷漠和暴躁,当场怒喝道:“小子!看你这乌龟壳能够当下多少次!”
宁越此刻心中也没地,狗急跳墙下,询问起常帝道:“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留在这里,怕是小命不保啊!”
“你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你出其不意中伤了他,但这种伤口对于他来说,更本算不得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