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直!”好几个关系要好的士兵张口怒喝,声音歇斯底里;两脚一蹬想要和宁越死战,下一秒琉璃白虎直接扑杀到两人跟前,单手一挥,直接将两人拍打在地上,嘴中一计冰息,将掌下的二人给冻成冰雕。
“这……这……!”宁越和琉璃白虎的手段震慑了一大批人,这才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依旧有四五十人葬送在宁越的手里;虽然后面还有五千多名兄弟,但全军的气势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宁越漫无目的靠近这些人只能不断的后退。
前面的人畏惧不敢靠近,后面的人被前方的人挡住了路线,只能选择不断后退,可谓是有心无力啊。
郑亨眼看局面不能在发酵下去,双脚猛踩地面,手中的青铜长剑朝着宁越的咽喉刺去。
“防!”宁越神色平淡,单手扬起手中的长刀,迎面和郑亨的长剑碰撞。
“叮当!”两者碰撞火花四射,宁越身子直线向着地面坠落,瞳孔微微收缩;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刀势竟然被郑亨的剑意给压制了。
宁越伸手舒缓自己酸麻的手中,眼神严峻的盯着郑亨,黑色的双眸透露着警惕;心中呢喃:“这个家伙当真是稳如老狗啊,先让前面的士兵消耗一波,然后再出手,这样既可以提高军队的士气,又可以提高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威信,当真是稳如老狗啊!”
“木法!大手掌!”
“木法!十层手!”
宁越张口怒喝两声,十道手掌疾驰而来,势必要一招拿下郑亨;行家一处就知有没有,郑亨自然是察觉出宁越施展的手段不凡;当下一招猛龙过江,双手持剑状若挥刀,盯着飞来的木手,郑亨手中长剑逐渐放大,猛地向宁越挥砍而去,张口暴喝:“大剑术!斩!”
“咔嚓咔嚓!”巨大的金色气剑挥砍向木手,两者交锋如刀切豆腐一样简单。
宁越盯着若即若离的大剑,急忙运转鼎气,身上的皮肤渐渐汇聚成金色,在宁越表面的皮肤笼罩,就像是一层金色的盔甲。
“碰!”一击之下,宁越整个身子都倒飞出去,连连撞断了好几颗树木这才稍稍停歇下来。
“轰隆隆!轰隆隆!”地面上尘土四起,到处都是废墟。
郑亨一双黑色的眼睛盯着宁越落地的方向,眼见哪里没有动静,眉头不由得一挑;随即大步向前走去,越是靠近宁越,郑亨的步伐越是缓慢;手中的长剑也是紧紧的握着,显然这个家伙也是警惕到骨子里了。
“剑荡波平!”郑亨警惕如老狗,先挥出一剑试试宁越到底死了没有;一股强烈的劲风响起,直接将尘埃吹散,虚无的剑气砍在宁越的身上,顿时鲜血如柱。
此时的宁越就躺在一根断木上,地下满是鲜血;宁越双眼紧紧的闭合着,声音虚弱,似乎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希望。
“这就死了吗?”赵鹰手持黑色长枪,看着躺在废墟中的宁越,大大咧咧的向前走去,拔出怀中的战刀,眼神冷漠的盯着宁越,嘴中嚷嚷道:“看老子不宰了你!”
在战场上摘下敌人人头,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毕竟只有如此才能证明敌人是被你杀死的;而这种事情郑亨一般都不愿意做,往往将他扔给手下的人来代劳;一来防止敌人诈尸,二来是懒得做。
此时的赵鹰就是担任这样的角色,一路走来,手中的长矛倒插在地面;反手抽出怀中的青铜剑,眼生狠戾的盯着宁越,高举手中的长剑,做势要一剑挥砍而下,拿下宁越的人头。
“咔嚓!”一刀而下,宁越盯着人头滚落,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猩红色的鲜血喷吐而出,而是无数的木屑。
“咔嚓!”一道寒光闪过,宁越手中划赵鹰的咽喉一击必杀,反手之间取下了赵鹰的人头。场面太过突然,众人都反应不及,宁越肩扛长刀,看着如瓜熟落地的尸体,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笑呵呵的看向郑亨道:“意不意外啊!”
“混账!”郑亨额头青筋暴起,行军打仗数十年;郑亨第一次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黑色的眼眸盯着宁越,捏着剑柄的手掌咯咯作响。
“呸!”宁越张嘴吐出一抹猩红的鲜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液,盯着郑亨嘴角上扬,一副贱兮兮的表情道:“今日暂时不陪你玩了!走!”
宁越翻身骑上琉璃白虎,直径向着西面逃窜,郑亨眼神冷峻的盯着逃窜的宁越,心中是怒火中烧,却是没有行动。
“他娘的!老夫活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气,别走!”李啸拔出长刀,一把摔在地上怒火中烧,盯着宁越指着他的背影道:“小子,你别跑,老夫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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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别冲动!”郑亨连忙开口阻止,李啸却是忍不了了,花白色的胡子宛若雄狮的毛发挥动,张口怒喝道:“老夫忍不了!兄弟们给我冲过去,剁了这个杂碎!”
“杀…!”麾下的士兵被李啸带动了情绪,纷纷张口怒喝,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黑压压的向着宁越的方向追击。
正在前路奔袭的宁越回首瞄了一眼,心中默默计算敌军的数量:“莲婴境界一个,结丹境界十二个,其余的………!”
“都给我回来!”郑亨眼看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当即张口暴喝,声音歇斯底里,让陷入癫狂状态的数千人都停滞了脚步。
正在前路奔袭的宁越心中咯噔一下,回首瞄了眼郑亨的家伙眉头紧锁,看着郑亨眼中透露着杀意:“这个家伙是属狗的吧,这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