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瞧了他们两眼,视线落到武玉玲斑驳脏污的脸上。
由于武玉玲抗拒,她脸上的绷带并没有换,保持着这难堪的惨状。
桑榆把她往身后藏了藏,抬头去和姑娘对视。
“她的脸是怎么了?我记得我昨天还是前天看见她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呀。”那姑娘好奇问道,她把桑榆三人当作了武玉玲的同伴,“夏仲,你们也要走了吗?”
夏仲笑道:“不用担心,她没事。毕竟死了那么多人,谁还愿意待在这里呢?”
姑娘没有继续和他们搭话,那个早些时候为自己人解围的瘦小男人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他道:“夏仲啊,之前好像没看到你们在一起,怎么忽然打算一起走了?”
桑榆和春晖都算是新客,没混上什么眼熟,倒是夏仲在这里实打实地待了八天。他是给闲不下来的性子,找线索之余也自来熟地和一群人混了个半生不熟的朋友。
那些人将视线投落到夏仲身上,既带着好奇,也带着消磨时光来的随意感。
夏仲淡淡道:“我们最近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关系好呗。决定一起离开有什么奇怪的。”
男人不为所动,审时度势的能力好像烟消云散:“也是,毕竟你行事作风都不错嘛。既然你们也要走,那我们一起走结个伴也行啊。”
夏仲拒绝道:“算了,你们玩吧,我这几个朋友你们又不熟,大家分开着去玩才舒服点。”
男人道:“说的也是。”他不再多劝,只是话锋一转,视线落到他们四个人所提的那四只行李箱上,“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带着这东西一起走?酒店的工作人员不是说,如果看到这种黑色的行李箱,记得交给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