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尔晴刘太医话音一落,尔晴就对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愉贵人有孕不是半月,也不是一月,而是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的身孕,哪怕是宫外的郎中大夫,也不会诊不出来。
而刘太医身为太医院有官职在身的太医,连嫔妃有孕两月都诊不出,一句学艺不精恐怕说不过去。
且刘太医身为医者,毫无医德仁心,滚烫的汤药都能硬着心肠往病人嘴里灌,可见其心肠狠毒。”
说完这些,尔晴冲着跪在地上的刘太医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刘太医本来听着尔晴的话,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愤怒。
但并未彻底绝望,反而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辩解。
若尔晴只是说了前面几段话,刘太医为的确还能找到其他理由开脱。
但看到尔晴诡异的笑容后,他忍不住心中一寒,然后就听到尔晴继续道:
“最重要的是,愉贵人乃天子妃嫔,身份何等尊贵,容不得外人丝毫不敬。
刘太医作为外男,平日时常出入后宫,对待天子宫妃,更应谨慎恭敬,避嫌疏离。
但观刘太医刚刚对愉贵人的行为举止,都能称得上一句冒犯了。
由此可见,刘太医不仅学艺不精,心思歹毒,还对皇上有不敬之心。”
此话一出,不仅刘太医脸色大变,冷汗直冒。
就连愉贵人都神色难堪,高贵妃也快跪不住了。
刘太医率先一脸惊恐反驳道:
“这位姑娘,你怎能血口喷人!老夫行的正坐的直。
皇后娘娘,你切不能听身边之人胡言乱语,微臣冤枉啊…”
刘太医被尔晴说的心神大乱,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有效辩解。
尔晴看着刘太医手忙脚乱的样子,心中闪过不屑。
她刚刚的话,也就对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最有用。
但凡换个正直点的人,这时为证清白,就该一头往柱子上撞!
愉贵人听到尔晴的话,心中充斥着愤怒与羞怒。
在这个时代作为女人,贞洁名声比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