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啦?”
这小孩能从众多医者中突出重围走到最后一关,想必厉害得很。
但是他小小一个,宋听晚总有种逗小孩一样的感觉,割裂得很。
何小四认真道:“今年虚岁十二。”
这么小?
宋听晚有些诧异,“那你几岁开始学医的?”
“娘胎里就开始学了。”
“......”
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不想让他的话落在地上的感觉。
宋听晚:“这么厉害呢,娘胎里就有意识有思想了?”
何小四背着一个小背篓,紧了紧肩上的背篓带子,轻轻摇头,“非也。”
“徒儿自小身体虚弱,在娘胎里时,就是药罐子喂起来的。父亲怕他过世了就没人能治我的病,便从我出生起就开始教我识草药。”
柳月轻嗤,青衣静默。
宋听晚:“......”
这就自称上徒儿了......
她承认这小孩是天才,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一名天才医者。
只是......
天才的逻辑都这么奇葩的吗?
因为怕自己早死,所以教孩子医术?
说不对吧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宋听晚干着嗓子回应:“好,挺好。”
“接下来我们就正式开始了,”宋听晚拎起桌上的药箱晃了晃。
“你们能走到最后一关,证明你们的基本功都很扎实,医术更是不用说。”
“那我就不说场面话了。”
宋听晚从三个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我要教的东西比较新颖,是你们从前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何小四神色十分端正,“保证认真学习!”
见状,宋听晚不禁想到了朱雀。
怎么总感觉他俩有点像呢。
宋听晚招了招手,三人便一齐凑到了桌边。
无他,只因宋听晚从药箱里拿出来的测温枪太吸引他们眼球了。
柳月率先发问:“师父,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