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一脸牙疼:‘陛下任性也就罢了,这怎么还鼓起掌来?’
曾善一脸佩服:‘疾冲这小子溜须拍马的功夫竟如此炉火纯青!乃我辈楷模啊!’
某太医:‘这小子谁啊?如此肃然得话题,竟不顾礼节,公然鼓掌算什么!’
“这不是我们大理寺的右少卿吗?”赵宁仿佛此刻才注意到疾冲,他夸张的神情开始了他的表演。
“你不在大理寺待着,怎么跑到这了?”
疾冲嘴角微微抽搐,他恭敬地行礼道:“见过二皇子殿下,臣一直都在。”
“比您还早到了两日。”
这也没外人,求您别演。
也不知是否是接收到了此信息,赵宁这才收敛了玩笑的神情。
......
相较于海宁楼的气氛活跃轻松,通判府的氛围则显得格外凝重。
书房内,王孚来回踱步,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焦急。
显然,二皇子和虎贲军的到来让他感到了危险。
若只是几十人的东厂番子,他倒是能让倭寇们殊死一搏,可面对一支军队。
再加之有皇子坐镇。
那些水师和官员也不敢不尽心。
挖出他藏匿倭寇之事,便是迟早的问题。
“夫君,切勿伤神。”小岛川子温柔而眷恋的声音在王孚耳边响起。
她纤细白皙得双手环抱男子肥壮的腰身,将整个人靠在他的背上,手指挑逗又暧昧得揉搓着对方腰腹。
“您若为难,便让畈本离开,回到海上便是。”
王孚脸色稍缓,心中原本得火也变成了欲火,他将自己爱妾弯腰抱起。
两人就在书房内巫山行雨了一番。
等事后,王孚摸着小岛川子白洁光滑得后背,色令智昏得下了某个决心。
他全然不知,自己深爱的妾室实际上是在利用他,以危害大宋。
或许王孚明白这一点,但已被利欲蒙蔽,无法再走回头路。
在通判府的暗室内,畈本佐之介接到了王孚的命令,嘴角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无论是制造嘉靖的动乱,还是刺杀了水师提督吕海新,对他而言,都对大日帝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