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命我相邀,望宫道长赏光望风楼,今日特意向您赔罪,教堂之事确是我等有眼无珠!”史密斯故作诚恳,其内心实则恨不得将宫年生吞活剥。
宫年笑眯眯地看着这位表里不一的男子,心知肚明对方心思。
“好吧!”
“一言为定,午时望风楼,不见不散!”史密斯满意而去。
目睹史密斯离开时的得意神情,茅山明道:“道友,这小子看似心怀叵测,莫不是有何阴谋?不然怎会无缘无故设宴相请?”
“嘿嘿,阴谋诡计,在宫道长无边法力前不过跳梁小丑,任他如何折腾也是徒劳,只会自取其辱。”来福嘿嘿笑道。
宫年背手立于窗前,凝视着街道上稀疏人流,淡然言道:“他使何种手段我不在乎,只要不触我逆鳞即可!否则……”
宫年冷笑,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来福与茅山明见他面色平静,心中不由一阵颤抖,敬畏之意更甚。
宫道长,实乃恐怖!
“你们二人收拾一番,随我去赴宴。”宫年转身吩咐来福与茅山明。
“好嘞!”
二人自是欢喜,能大肆享用美食,何乐不为?遂匆忙打扮一番,换上整洁得体的衣衫。
宫年领着他俩,悠然前往望风楼。
望着那四层楼高的豪华建筑,来福与茅山明啧啧赞叹。
这座酒楼乃是安吉拉父亲所建,确是财力雄厚。
“宫年,你终于来了,大家都已在此,只等你了。”安吉拉见宫年来至,欢快地拉扯他的衣角,指向最里侧的包厢。
宫年默默在她臀部轻拍,引得安吉拉抛来风情万种的一眼。
可惜矣!
这份亲近仅止于此,更深一步绝无可能。
宫年随着安吉拉步入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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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包厢内已是人声鼎沸。
诸如妓院老板、烟馆主人、史密斯、镇长、倚天道长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均聚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