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捉不住画笔了,太冷了。
已经画了大半天了。
所有熟悉的人都画过了,得到的只有二叔的摇头。
陈羽西看着左手还打着绷带的二叔,她开始怀疑,二叔是在报复!
“画一下你自己吧!”陈国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好坏,“对自己熟悉吗?”
“这有什么不熟悉的?”陈羽西压下内心的不满,对着手心哈了哈气,提笔就画。
卷发!眼睛内双!身高!体重!体型比例!右脚比左脚大!声音软绵!步子长!
不到一分钟,陈羽西就把这几个特征通过画笔表现了出来,画了大半天也不是没有用,现在画得快多了,虽然很难看。
陈国峰摇了摇头,“太流于表面!还是以貌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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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说的以心识人,到底什么意思?是看一个人的内在吗?这要相处了才知道!而且,这些内在没法用画笔和数据表现出来啊!”
陈国峰拿起地上一张陈羽西的“习作”,是陈羽西画的“章文英”。
“这是你画的章文英!特征里面的长发不成立,长发的女人很多!身高一米六五不成立,这个身高的女人很多!说话温柔不成立,她在军中被叫做孙二娘,只有对你时说话时才那样!37码的脚不成立,是一个很普通的数据!”
陈羽西有点领悟了,“二叔,你让我描画的是个体独有性?就像…罪犯绘图师寻找的特征那样?”
陈国峰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照样拿章文英举例,“章文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