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莫名其妙就被绑走了,还要被强迫着加入什么白泽。
任谁的脸色也好看不起来。
“有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只能自己慢慢把握……”
杨向笛悲伤的哼唱声在车厢里响起。
“杨向笛,你不害怕吗?”马飞忍不住问道。
“害怕,我怕你们打我。”
“为什么?”
杨向笛:“因为我想放屁,我有预感,会很响。”
车厢内其余九人:“……”
乔榆:“谁有塞子吗?快帮他堵上,要不然在这密闭车厢里我们一个都活不了。”
“我有!”
一个粗犷大汉掏出了一只狼牙棒就要怼杨向笛。
“停!我憋回去了,我不放了!”杨向笛大喊。
“好了,不要闹了!”左柚眉头紧蹙:“我们先交流一下已知消息,先搞清楚状况,有没有人知道考场发生了啥事的?”
“我……我看到了。”
角落里,一个女生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见大家都看向她,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别害怕,慢慢说就行。”左柚安慰道。
那个女生在左柚的安慰下重新抬起头,眼神里还有着抑制不住的恐惧。
“当时,一群黑衣人冲上了擂台,靳老一声大喝…….”
她颤抖着嘴唇,缓缓叙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找死!”
看台上的靳同一声大喝,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弓。
他挽起长弓,拉了个满月。
嗖!
一发利矢朝着一个黑衣人射去,那个黑衣人正准备带走一个考生,下一个瞬间就被钉杀在了墙上。
然而另一个黑衣人速度更快,接替了前一个人的动作,扛上一个考生几个闪身就消失了。
靳同嗔目欲裂,他再次拉满了弓,这次弓上足足有五发箭矢。
正准备松手的靳同心头一寒,一股劲风从他后脑勺袭来。
“呲啦!”
靳同没敢回头,直接朝着前方倒下,两把交叉的长刀贴着他的头皮擦了过去。
锋利的刀刃切下靳同数十根白发。
靳同仿佛身后长着眼睛一般,一个扭身便是一发箭矢射出,直接将偷袭他的人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