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悟闻言,嘴上不好说什么,心中却是有些不满起来。
不但恨这些人不拿自己当回事,连带着有一点儿恨起善无缘大人来。
说好的让我代理司正,你还留在子虚司干什么,不但导致自己只能在门口办公,还这么被他们无视......
不管怎么说,寸光鼠还是被一群人带回了子虚司,交到了夜明面前。
看着一脸邀功模样的马、杨二人,夜明笑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现在朱司正才是话事人,赏罚之事,自然也是要交由他来决断的。”
听到夜明这么说,众人有些无奈,看向朱不悟。
朱不悟听到这话,本应感激的,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有些不爽,感觉自己所得的一切,都太过脆弱,太过虚假,这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
再看众人敷衍的笑意,心中的不满愈发严重。
“才抓到一个妖怪,算什么功劳?
等三个全都抓到了再说!”
朱不悟本就对马、杨二人极为不喜,自然不想承认两人的功劳,随口编了个借口,便将此事揭过。
众人闻言,不免大失所望,又下意识看向夜明。
夜明只是表示不管事,事情都让朱不悟来管。
众人又问这寸光鼠该如何处置。
朱不悟本来想说直接打杀就是,但到底还是有理智在的。
人家只是偷东西,又没有害人,就是人犯这种事,也只是坐牢而已,岂有直接死刑的道理?
想了想,决定将寸光鼠关起来。
当天下午,朱不悟又带众人到外间去寻找妖怪。
只是这一次,并无收获,有些失望的无功而返。
当晚,他方上台要给众人进行思想觉悟提升的讲座时,何奚泥也到了。
他这才想起,忘记让人通知这位今晚不用来。
但人家已经来了,也不好直接给赶回去。
正好,这位是城隍体系的,想必可以公平公正的评判自己的道理到底好不好。
于是,便请何奚泥也坐下,和其他人一起听他的讲座。
自我感觉良好的朱不悟口若悬河的讲了半个时辰之后,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下。
随后,看向何奚泥,有些期待的询问这位,自己讲的可有道理。
何奚泥对着众人行礼之后,这才说道:
“朱代理的道理,在老朽听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朱不悟闻言,面上一喜:
“那比之夏司正、胡司正他们的道理如何?”
“这个嘛,都很好,乃是各有千秋的大道理,令人回味无穷啊!”
朱不悟对于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又问道:
“若是要为我们所说道理进行排名,该如何排?”
“不相伯仲,不好说,不好说啊!”
“您就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随便说说。”
“三位的道理老朽都是听过的,老朽觉得,这就像是三根筷子一样,都是一般长,一般粗,一般无二,要说第一,都是第一!”
朱不悟闻言,有些皱眉,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