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微笑点头，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拓跋弘再次出口问询，“刚才这位大师的话语，我等皆是迷茫，不知这位兄台可否答疑？”

目的已经达成，遗迹又尚未开启，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情打发一下，也是好的。

顾淮安的眉头微微拧起，语气有些不善，

“佛家之事，我了解的不多，你要是真想问，对面就是正主。”

意思也很明显，你少他娘的，和老子逼逼赖赖，不就是怕老子渔翁得利嘛，真要想问，对面不就是和尚吗。

拓跋弘的目光再次看向迦叶，丝毫没有因为顾淮安的不客气，感到任何羞恼。

迦叶再次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南无毗卢遮那佛。”

张老道饶有兴趣的看向迦叶，这和中原禅宗迥异的佛号，听在他的耳中还是很巴适的。

只要不是中原禅宗念的，他都喜欢，境外的更是如此。

“祖，本源之始也，其言行、功业为后世所宗仰者。”

“无功，无绩，无德，无行，不可称也。”

“佛祖，寓意万佛之祖，诸菩萨所尊，小僧何德何能，当此言词。”

拓跋弘又问，“那为何佛家第九境称为佛祖境？”

“诸位施主，佛家九境是为佛陀，祖之一词自始至终，我等僧侣从未认可，每每解释都是无功而返，是以世人皆言祖。”

顾淮安很想知道佛家后续境界是何，开口问了出来。

一旁的张老道笑着开口，“佛家分众生，求因果，所以这第十境界称之为因果境，修行至此的佛修，万千因果不加身。”

“第十一境为旃檀境，法力浩瀚无垠，肉身莹白无瑕，可度红莲业火。”

“第十二境为大明王境，神通广大，九天十地，诸多位面皆可去得。”

“第十三境为如来境，心能转物，即为如来，世间诸般因果皆在一念之间。”

张老道本想继续说出第十四境，迦叶背后的老僧，身形极速变动，出现在顾淮安等人身前。

“施主，能否不再言语？”

张老道最讨厌佛教徒，本来看这境外几僧与中土佛教毫无关联，也就平常心对待。

现在竟然跳到自己身前，威逼恫吓，找死不成，漫天的剑意自丹田气海涌出，于虚空凝结，一柄通天大剑，竖立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