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抬手就在纸上写下
咏针
百炼千锤一根针,
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睛长在屁股上,
只认衣冠不认人。
才气涌动,覆盖纸张,出府之作。
这还没完,顾淮安还在写,好像是一首新的诗。
国子监的人都惊住了,一首不够,还写第二首,这是将他们按在地上使劲摩擦啊,简直了。
第二首一出来,才气滚动,天有异象,浩然之气蜂拥而来,一部份聚集在第二首诗的字体之上,将刚刚写好的诗渲染的通体金黄。
一部分融进了顾淮安的身体当中,如入深渊不见踪影。
这是镇国诗啊,再往上就是传天下啦。
冀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等到浩然之气结束,太学的学生们立马上前观看。
有人将冀州词给读了出来,没有挤进去的人听见,立马就呆住了。
不一会儿,称赞的声音不绝入耳。
反观国子监这边,苏漾几人都有些懵了。
哥们,你不讲究啊,我这刚说完,你就做好了,还做了两首,一首比一首出色,打脸啊。
苏漾拿起的笔,沾了一些墨,准备写,又收了笔势,又准备写,又收了,来来回回好几次,就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