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丁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向着白一冲了过去,虽然他们很畏惧白一,但是在他们惯性思维里,白一毕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他们七八个成年人,不管怎么说也不可能拿不下他。

事实是白一的速度、力量、反应全都在他们他们之上,对于率先冲过来的第一人,白一一脚踢在其的膝盖上面,咔嚓一声,那个家丁惨叫着摔倒在了地上。

至于剩下的家丁,白一如法炮制,专踢对面的膝盖,人体最坚硬的骨骼在白一绝对的力量面前,就如同一块豆腐一般,轻轻一碰就碎了。

很快,八个家丁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一个个抱着腿在地上痛的直打滚。

刚出来的廖家大小姐吓傻了,倒不是因为白一的手段,而是因为她曾经一度以捉弄白一为乐,让白一挖坑然后再填上,故意洒满一地的谷粒,让白一一颗一颗捡,甚至她还拿针刺过白一的手指,总之一句话,她没把白一当人看过,现在她害怕了,她害怕白一的报复。

她很想离开,但是整个人就如同定在了原地一般,根本动不了,地上很快就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

白一没有管廖家大小姐,他开始踩家丁的手掌,腿骨,后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之后,白一逐渐把握了力度,没有一脚踩死对方,而是慢慢的折磨。

听着对方的惨叫声,白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表现出来就是在人群中不断踩来踩去。

看到这一幕的廖家大小姐,吓得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所有惨叫声全部停止,白一陶醉的神情才从脸上消失,他有些失望的看着地上死去的八个家丁,然后说道:“真是无趣!”

说完,白一一步一步朝着廖家大小姐走了过去,廖家大小姐吓得面色惨白,哇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然后捂着心脏倒了下去,鲜血止不住的从其嘴里涌出来,直到死亡。

白一也没想到,还吓死一个,他接着走进了廖府之中,顺着记忆找到了杂役所在的宿舍区,然后一间一间的开始敲门。

很快,廖府再次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骨裂声,惨叫声越来越高,成为了当天廖府的主旋律。

白一把廖府所有欺负过他的人的骨头,全部踩碎了,无一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