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离开没多久,地窖的壁炉中就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西弗勒斯,麻烦你来一下。”
西弗勒斯黑着脸,径直跨入壁炉,在一阵眩晕过后,他再次踏上了校长室坚实的木质地板。
过分明亮热闹的房间内,只有邓布利多一个人坐在那张高背椅上。克洛伊不在,但那枚戒指静静躺在洒满银光的桌面上。
“西弗勒斯,计划有变。”邓布利多手边摆放着一个空玻璃杯,显然他已经将里面的药剂喝光,“请务必引导克洛丽丝,让她杀死我。”
“你说什么?”刚将炉灰弹掉的西弗勒斯被惊到站立不稳,差点摔进壁炉。
零星的火苗舔噬着他的长袍。他手忙脚乱地踩灭了火星,抬起头对上邓布利多一本正经的神情:“邓布利多!”他愤怒地咆哮着。
墙上一众校长都皱着脸捂住耳朵,大声斥责他的无礼。
“不要这么激动,西弗勒斯,只是配合我演一出戏——”邓布利多抽出魔杖,将一把椅子拖到西弗勒斯身后,轻轻撞了撞他的小腿,“坐下吧,我们慢慢聊。”
西弗勒斯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他将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一根眉毛,嘲讽地说:“洗耳恭听。”
“我们可以掌控战争的节奏。”邓布利多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我希望让克洛丽丝得手,是因为我信任她。我相信即便走到最后一步,她也不会使用不可饶恕咒。”
“德拉科没有那么恨你,他的索命咒也最多只会让你流点鼻血。”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但我想,惊慌失措的少年不会直接对我使用咒语。我需要你先弄清楚德拉科想要做什么,并且给予他相应的帮助和指导,避免他对自己和身边的人产生危险。你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