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在宋谨言面前很松弛,为着慕容家的缘故,两个宋家现在联起手了,这两年过年都开始当成正经亲戚在走。
宋大山前不久还提过要专门为了宋谨言那边开出一套医药运输的专属装备。
这是要让两家的生意彻底绑在一起了。
这种生意,让谁干不是干?
把事交给有慕容家担保靠谱的本家,总比再去外面招一些不一定靠得住靠不住的乙方强。
因此,对于宋平清推来的这位“病患”晚辈,宋谨言拿出的态度就是:来都来了,有事没事,喝口药再走。
几人刚进屋就有凉茶端上来。
佣人还没给严阙端茶,宋谨言就拦住了:“别给她上这个,给她上玫瑰花茶。”
中医看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严阙没有化妆的习惯,所以宋谨言“望”的效果还不错,脉还没号上,就已经看出些所以然了。
宋平清喝了一口生地茶,面无表情地放了下去,不肯再碰第二口。
呔!真苦!这玩意儿跟她在两广旅游时喝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宋谨言他没加糖!
“小平清啊,要好好喝凉茶。对你身体有好处的。”宋谨言哪儿看不出宋平清在想什么,一副长辈慈祥关爱的模样,“自己家熬的凉茶比外面买的健康。”
是健康,健康在无糖上了。
宋平清端起杯子,假装喝了一口:我是不喜欢吃糖,但不意味着我能喝不加糖的苦东西啊。
宋平清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佣人给严阙端来的玫瑰花茶上。
那个一看就比她手里的这个好喝。
她的眼神看起来实在是太明显了,严阙不好视而不见:“要不我的给你?”
宋平清:“不了不了,那是你的。”
“别理她,她喝的适合她。”宋谨言招呼着,“来,小麻雀,我给你把个脉。”
“她叫严阙!什么小麻雀。”宋平清不满。
“这样喊亲切嘛。”宋谨言把上脉,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慢慢斟酌着。
大约七八分钟,宋谨言的手才放开:“你现在吃着的药方给我看看。”
严阙开口直接背了一遍:“这是三天前换的药。”
“你学医的?”听她直接连名称带剂量地背出来,宋谨言的神色微有差异,“你这年纪太小了,父母是中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