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抗争的结果是她成功在洗漱后钻进了宋平清的房间。
“气泡饮料喝多了,就是忍不住要踹被子。”
这理由别说是宋平清了,就连煤球都不会相信。
煤球甚至还特意从狗窝里探出头,看了看慕容雪义正言辞地胡说八道之后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黑黝黝的鼻子很无奈地出了口气。
好像个人一样。
好像宋平清此时此刻的内心一样。
宋平清无奈扶额:慕容雪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叛逆气人,一边毫无心理压力地撒娇的。
把碗丢进水池,宋平清这辈子总算有了不洗碗自由。
慕容雪当然听到了煤球的叹气声,蹲在狗窝面前,伸手进去戳着煤球的脑袋:“小黑团子,你的胆子很大。”
“一个白天不见,就敢对着我叹气了,也不看看是谁把你从地摊上捡回来的。”
明明是套回来的。
煤球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实按照当时套圈花的钱来看,煤球的身价并不低。
宋平清一转身就看见慕容雪正对着煤球发表这些霸总言论,忍不住又在内心叹了口气。
为什么发表这种言论的不是自己,自己却会有这么浓厚的羞耻感呢?
宋平清走到慕容雪的面前,伸手rua了一把慕容雪的脑袋:“很晚了,赶紧去刷牙洗漱休息。”
“你等会儿,我有一些道理要跟煤球讲清楚。”慕容雪盯着煤球,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必须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您跟一个煤球计较什么啊。”宋平清伸手轻轻揉着自己的额角,心道慕容雪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不是她十岁时最爱装成熟的时候了。
慕容雪浑然不觉,继续她的霸总言论:“这家里的一切都得知道我才是一家之主。”
宋平清蹲下身,右手拎着煤球的后颈皮,左手捏的煤球的左前爪,向慕容雪摆手:
“大小姐大小姐,煤球知道你是一家之主了。”
听着宋平清这故意拿腔作调的语气,看着宋平清这奇奇怪怪的行为,慕容雪微微歪歪头,第一次知道宋平清还能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