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上辈子老了之后尚且如此,就更别提这些本就和农村老家亲戚关系深厚的这两代人了。
所以宋老太和宋老汉思念亲人是正常的,宋大山的邀请是正常的,徐金梅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秀秀满月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
宋平清这边在头脑风暴,徐金梅在电话那边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另外我们也比较担心老家的人和生意场上认识的人相互冲撞了。”
“所以我和你爸的意思是,办两天,周六专门用来招待老家的亲戚,周日专门用来招待生意场上的朋友。”
宋平清想了想,自己作为长女也好,商界新人也好,这两天都得在。
“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吧。”
宋平清哄着徐金梅:“我心里有数,不会出岔子的。”
人生在世身份太多,哪儿有避得开的社交场合,尤其是生意人,此情此景戴上笑脸面具,装就完了。
实在觉得不适,就摸鱼划水观察场内众人,只当是开一场全息情景剧或者电影烂片罢了。
于是周五下午,宋平清请了课后活动的假,带着幼崽第二大队的八个保镖回了金城市。
赵磊:我是你永远甩不掉的包袱。
秀秀的户口早就已经上好了,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冥冥之中天意弄人,秀秀的大名叫宋祁修。
如果脑子里没某网三的梗,这名字听着挺像个男孩子。
但宋平清是玩过某网三的,所以她不觉得。
七秀哪儿有男孩子啊,秀坊只有小剪刀。
看着襁褓之中白胖白胖的婴儿,宋平清在心里发出一阵极为鬼畜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