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选择是对是错，另当别论。

这些年来，白天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到，他真有可能影响到历史的进程。

也许是因为“昊天”这两个字太重，导致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可能改变某一段历史。

自从有了天界之后，白天思考的东西多了，也就越发明白，大方向他可以控制，但小细节没必要过分干涉。

对白天来说，人魔是否真能对立，他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在为这个世界打造了一个新的可能，这个可能是否变成现实，不该由他控制……

正想着，白天感应到素灵回来了，便转身望去。

前些天，素灵就已经去了三天城。

随着素灵靠近，白天见到她的脸色很不好，他就已经猜到什么了。

果然，素灵气呼呼的走来：“白天，我真受不了了。那些人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跟他们说他们被骗了，他们还把我当成恶魔，要杀我。”

“简直能让人气死，明明稍微懂点脑子就能懂，他们却不愿意听。白天，我越来越明白，你为什么一直在打造妖兽和所谓的魔族了。”

“这人族再这样下去，人界真要完。又是大内战，又是没脑子，气死了……”

之后，素灵满是郁闷的诉说起了这段时间她去三天城的情况。

一开始，她是以“普通路人”的身份进入三天城。三天城的人很排斥她，甚至还有人想偷偷吸她的力量。

素灵当众揭穿了三天城领头人的“罪恶”，可换来的却是无数人的谩骂和攻击，可把她给气疯了。

要不是想到那些人也算自己的半个后人，素灵早就把他们都给灭了。

等素灵说完，白天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所谓的信仰的力量，很可怕吧。”

自从有了修炼之后，人族的发展越来越混乱，未来也越来越迷茫。

在白天看来是因为修炼带来了实力之后，人族的外部矛盾减弱，内部矛盾凸显。

这也是他一心想要打造“人妖大战”以及“人魔对立”的原因，就是要用给人族一个转移矛盾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