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谁叫他爸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啊!我几乎都不敢在别人面前说他的名字,一说,别人就以为我去找情人,其实是秦仁。哎!”
老妹说:“飞拉达玻璃客房吧!上星期我单位才组织去那个什么峡团建,就有飞拉达。你这里也有,就有对比了,便于我写稿。”
我说:“那好!周五住一晚飞拉达,周六住一晚石屋,安排法菲石屋吧!不然林云志不知道住哪里好。”
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盖了电话后,突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泰山的挑山工或者山城的棒棒军,卸下了肩膀上的重压,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了许多。
突然之间,我又想起了什么。然后微信电话给画家。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当我正准备盖了电话的时候,他才语气迟缓的接了电话:“头儿,什么事?睡着了。”
我说:“才几点就睡了?”
他说:“没啥事,也没灵感画插画,就睡养生觉呗!啥事赶紧说,我刚才正在做梦吃烧鹅腿,好不容易从张小飞手上抢了过来正准备咬下去,你的电话就来了。你知道这样的状态出现,扰人清梦的,最可恨的。”
“哟哟哟,居然还从龙凤哥那里学来了优麦,可以啊!不像你画家的风格呢!但愿这种优麦不会影响到你的插画风格。是这样的,我听说你女儿现在个个星期都自己坐高铁过银海湾来?怎么不说一声啊?我让我儿子也向你女儿学一学这种独立的技能嘛!他和你女儿谈得来啊!”我说。
画家的语气似乎清醒了许多:“嗯,罗彧是每个星期都自己过来的啊!我觉得这很正常嘛!”
我说:“唉,我儿子,群脚仔啊!我说他呢,不听!叛逆期。不过上次家属团聚会你也看到了,罗彧发号施令,他还听。哎哎哎,事先声明啊,我的意思可不是那种意思,你如果觉得可以的话,这个周末让两个孩子在一起相互学习一下?放心,我老妹在场监督的。”裙脚仔在粤语里就是妈宝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