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席办的,份子钱是别想吃回来了。
另一桌的何大清,气的脸都绿了,原本他是想跟易中海拼个酒把他灌醉的。谁能想到,他阎埠贵能在大儿子婚宴的喜酒里掺水啊。
两桌子宾客面色各异,都透露着一丝古怪。
刘海中今年这个年过的本来就不痛快,给刘光奇两口子寄了好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到了阎家的婚宴上,还喝了这掺水的酒。这火气一下子有点压不住了。
“阎老抠,你可真行啊!这喜酒你都能兑水,你简直就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铁公鸡!”刘海中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屋里却格外清晰,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阎埠贵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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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掺水呢?这酒度数低一点,不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吗?怕你们喝醉了嘛!”阎埠贵脸色不变,镇定自若地说道,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企图用谎言来掩盖自己的吝啬。
“你这菜也太凑合了吧!除了面上飘的几块肉,剩下的全是菜帮子,咱们可是都出了份子钱的啊!”何大清慢悠悠地说道,言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吃腻了荤腥,我这是想给大家换换口味,帮大家刮刮油呢!”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起身,给何大清倒了一杯酒,活像一只谄媚的哈巴狗。
“你就不怕你那儿媳妇有意见?”何大清笑着调侃道。
“我这可是砸锅卖铁给他们办婚礼,他们小两口有什么好埋怨的!”阎埠贵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行,你厉害!你呀,这么会算计,以后小心你那几个小孩也跟你一样会算计。”何大清笑着打趣道。
“他们才不会呢!你就放心吧,我们家都是读书人,都是懂得孝道的好孩子!”阎埠贵一脸的骄傲,那扬起的头颅,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这顿饭,大部分宾客都没吃多少,原因无他,实在是菜太少了。看着那五六个盘子,每一个都浅得像碟子一样,仿佛在嘲笑宾客们的胃口。这一家子,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