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羿沉默片刻，给出了与哪吒同样的回答。

“天机也，汝现在若晓，天诛地灭。”

天诛地灭？

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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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陈然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再次开口问道。

“前辈，敕神令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并非他们口中的天机。

在几息后，便得到了答案

“神令，乃天道所化的载体，众生之命脉所在，至于用途，吾不甚了解……”

说着，大羿微微停顿，再次道：“此题，或许第六位神能为汝解惑。”

“第六位？”

陈然闻声朝着那第六道神像看去。

由于第三、四、五神明未被唤醒，他只能看到第六位一道模糊的轮廓，体态端庄肃穆，巍峨伫立，恍若一位帝王。

神像需要像解锁游戏关卡一般，依次排序，所以现在多思无益。

随后陈然抓紧时间，提出疑问。

“您是否也要像哪吒一样，马上要陷入沉眠？”

“吾已沉眠，留下的只是一丝神魂，所以汝的问题还有两个。”大羿语气不带丝毫感情传来。

陈然闻言，顿时后悔刚才问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前辈，巫族到底去哪了？您为何出现在天庭众神的神墟里？”

似乎是在整理思绪，大羿沉思了许久。

“巫族触犯天怒，已然消失，只有少数强大者逃过一劫。他们是否存在于世，吾不知。但吾本为人族，后而为巫，投靠了拥有气运加身的人族天庭，才免遭神魂覆灭。也因此卷入一盘惊天大棋……”

随着这个问题得到解答，陈然眸光一闪，想到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前辈，你可识得九婴？”

因为据古籍记载，大妖九婴早于几千年前，被大羿射杀消亡。

但此刻，却成为了瞑教的守护妖众，难免遭人怀疑。

从前无从考证，但此刻大羿神魂就在眼前，真相马上就会浮出水面。

许久，大羿声音传来。

“当年，吾亲手将九婴擒杀，神魂俱灭，世间绝再无此妖……”

话落，大羿的声音彻底消失在神墟中，神像的一双眸子也随之黯淡下来，回归死寂。

只留下不断愣神的陈然，瞪大眼睛。

九婴死了。

那瞑教的守护妖众，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