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送你了,就当给你的拜年红包!”
君子兰摆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既然君子兰说是拜年红包,那我也就不推辞了,直接从密室里把胆瓶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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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君子兰还给了一个盒子,说是装胆瓶的盒子。
我打开一看,猜猜怎么着?
盒子里居然还有一张证书,这胆瓶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至于是哪家拍卖行就不说了,反正挺有名的。
也就是说,现在这胆瓶是合法的。
…………
十天后,把头联系的买家陆续到了。我们小心翼翼地分批次,将银川的货物,连同之前西昌的那批,一一处理掉。
银川的货品种类繁多,元朝的武器刀剑,大朝通宝、明代将军剑各种,大井出的铜器、玉如意,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物件。
胡老头拿走的羊皮卷,不久后也打款给了把头。
这些零零总总加起来,共卖了291万。
大铁皮箱里的银锭,一枚作价五万,一百零五枚共计525万。
12枚金锭,每枚卖20万,总计240万。
古白塔的阿育王塔、舍利子、水晶佛珠,这些一起卖了560万。
全部算下来,合计1600多万。
扣除把头垫付的五百万,以及一些团队经费,最后剩下一千多万。
把头拿大头300万,我们其他人每人175万,又额外分了30万给伍作。
半个月后,马玉良彻底痊愈。
他将两麻袋墨玉、紫晶玛瑙一股脑拉到外省卖掉,得了65万。
如此一来,大家又每人分了13万,算是额外的一笔小收获。
害,怎么说呢!
这次银川之行,我们团队就像纯干苦力,收获寥寥。大家都盼着下次再去银川,能搞到真正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