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秘密,我不知道。”
“还狡辩?我都听到了。”
年巧月心虚低下头,没有回答。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当然不能轻易交出去。
就算年宿宿救过她,她依旧相信是因为自己对年宿宿还有利用价值,好比现在,她从仁亲王府到东宫,是年宿宿要打听秦泽海的阴谋。
年巧月紧抿嘴唇,无论年宿宿问什么,她都不肯透露一个字。
年宿宿无奈之时,秦君郁过来了。
“姎姎。”他靠着门框,嘴角噙笑,完全不像病重之人,只有年宿宿和他自己知道,再不将体内的毒解了,他只剩下最后半个月的时间。
年巧月最先朝秦君郁看过去,年宿宿才后知后觉转身。
秦君郁视年巧月如无物,走过来亲密地将她抱进怀里,“现在有空吗?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年宿宿朝身后使了个眼神,年巧月正盯着他们看,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在秦君郁抬眸看过去时她顺势将他推开,红着脸理了理衣摆。
“可以,走吧。”
秦君郁目光淡淡,从年巧月身上扫过,不带一丝感情,但目光落回年宿宿身上又变得温柔,满眼爱意。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牵起手,与她一起出门。
年巧月嫉妒得牙痒痒,谁能想到秦君郁会对一个女子这么温柔呢?
早知如此,当年秦君郁住进相府西相院时,她就该坚定地选择他,而不是和秦奉天纠缠到一起。
恨只恨她当时被秦君郁阴郁的性子给吓到了,一个眼神就让她打了退堂鼓。
若非如此,现在坐在太子妃之位上的是她,而非年宿宿!
一想到自己押错了宝,年巧月就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人生重来一次,让她她有机会抱紧秦君郁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