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觉得李瑶鸢并非是那种不想帮忙的人,但她的表情看上去的确不太情愿。

她有些不放心。

“我陪你去。”年宿宿二话不说,挽上李瑶鸢的胳膊,迈开步子往前走。

李瑶鸢纹丝不动。

她将年宿宿拉回来,扯出一抹苦笑,“不用啦,你快回去吧。”

“你不是最讨厌练字了吗?抄经书我怕你当着佛祖的面睡过去,这可是大不敬。”李瑶鸢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

年宿宿一想,觉得有道理,但她心中总觉不好,犹豫片刻也没决定好。

李瑶鸢见时辰不早,与主持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只好拍拍她的手背后慰道:“只是抄经书,又不是干苦力,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年宿宿撇嘴,“那好吧。”

她突然机灵一笑,压低声音说:“你要实在坚持不住,就说自己手腕受了伤,不能长时间握笔,主持不会为难你的。”

“知道啦。”李瑶鸢点点头。

她知道李瑶鸢想让自己放心才答应得这么痛快,因为李瑶鸢不会撒话,更不会对一个和尚撒谎。

在李瑶鸢看来,出家人都是圣洁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六根清净,心中只有佛祖,念的“诗”是佛经,说的话是劝解人的大道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