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将五个礼盒推到她手边,笑容意味深长,“箫姑娘既收了我的礼,便是我朋友了,我有些事必须要告诉箫姑娘。”
箫云筝眉头一拧,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她虽然不承认两人是朋友,但关于那些事,她还是挺想听的,于是顺着年巧月的话问:“什么事儿?”
年巧月:“我个人认为箫姑娘与太子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全盛京也就箫姑娘能配得上殿下,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
话十分中听,就是夸大了点。
箫云筝不敢自称是唯一一个能配得上秦君郁的人,但与之并肩足矣。
“但是,除了箫姑娘对殿下情根深种以外,还有个人对殿下的追求也十分狂热。
她就是我的姐姐,年宿宿。”
箫云筝一怔,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她想起昨夜在庆晖殿外,郁哥与年姑娘在说话,莫非与年丞相无关?而是有私事要谈?
她一过去,反倒打扰他们。
箫云筝心中升起一抹愧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