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公孙瓒的消亡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太阳逐渐西斜,战场上的尘埃渐渐散去,露出了一幅惨烈的景象,而这场大战的胜负也即将揭晓。

金色的夕阳洒在这片血与火的土地上,给残酷的战场镀上了一层悲壮的光辉。士兵们的喘息声、伤者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与战场上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士兵们的喘息声和伤者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这些声音是大战过后战场上唯一的声音,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厮杀。战场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士兵至死都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仿佛在表达他们不屈的意志;有的则伸展着手臂,似乎在寻求最后的庇护或是向天空祈求宽恕。

断剑、折矛、破碎的盾牌随处可见,这些曾经是士兵们手中的利器,如今却成了战斗残酷的见证。战马或静静地躺在地上,它们的身体已经不再有生命的气息,但它们的眼睛似乎还保留着对生命的渴望;或在主人身边徘徊,发出低沉的嘶鸣,似乎在寻找着主人的安慰,或是在哀悼着逝去的战友。

岳飞骑着战马,静静地立在战场上。夕阳如血,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战马的喘息声伴随着他沉重的心跳。手中的沥泉枪,那曾经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利器,此刻正滴落着鲜血,每一滴都仿佛重若千钧,诉说着战斗的残酷。

岳飞的眼中没有胜利的得意,只有沉思和哀伤。他知道,战争的胜利背后,是无数士兵的牺牲和无数家庭的悲痛。他身上的战袍沾满了战斗的痕迹,铠甲上的划痕记录着每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瞬间。

战场上的尘埃已经落定,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岳飞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士兵们,如今许多已经倒下,他们的面容永远定格在了战斗的最后时刻。

他轻轻拍了拍战马的颈项,仿佛在安慰这位同样经历了战斗的伙伴。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振作精神,准备开始收尾工作。在他的安排之下还活着的将士收敛已经战死的将士尸体,士卒们们轻手轻脚地将倒下的战友从血泊中抬起,将一些支离破碎的尸体拼全......

而公孙瓒则是带领不足三千的残兵败将如同丧家之犬般匆忙逃回垠土关,而他自己也差点被杨再兴斩杀,要不是白马义从的骑兵们奋不顾身的营救,他已经死在了杨再兴的手中,但即便如此他也是身负重伤。

公孙瓒带领着不足三千的残兵败将,仓皇逃回垠土关。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显得格外凄凉,如同丧家之犬,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公孙瓒本人更是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当他们抵达垠土关时,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的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失败的沉重。公孙瓒的士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他们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公孙瓒被士兵们搀扶着进入关内,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他的战袍已经被鲜血浸透,伤口在剧痛中不断渗出鲜血。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但他的意识依然清醒,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自责。

在垠土关的临时营帐中,军医们忙碌着为公孙瓒处理伤口。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缝合裂开的皮肤,尽力止住血流。尽管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公孙瓒的伤势实在太重,他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

公孙瓒躺在简陋的床榻上,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他的身边,忠诚的将领和士兵们围坐,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白马义从的将领们也在一旁守护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们知道,如果他们可以早点赶到,公孙瓒或许就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夜幕降临,垠土关内点起了火把,照亮了黑暗。士兵们在营帐中低声交谈,讨论着这场战斗的经过。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公孙瓒在昏迷中偶尔发出几声呻吟,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床单,似乎在梦中还在与敌人搏斗。他的将领们轮流守在他的床边,时刻关注着他的病情,希望他能够挺过这一关。

而在城外,岳飞的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映照着一张张刚毅而沉思的面孔。岳飞坐在主位上,面前铺展着地图和各种军情报告。尽管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但帐内的气氛并不轻松,因为每个人都清楚,这一战,死了很多人。

在岳飞的中军大帐内,将领们围坐在火光摇曳的地图周围,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战斗的痕迹,绷带和膏药显示了他们所付出的代价。沉默笼罩着帐篷,这份沉默不仅是对战友们牺牲的哀悼,也是对战争残酷性的深刻体会。

岳飞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沉重:“经过统计,这一战,我军出战一万两千人,战死七千余,其余者均有受伤。”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个数字的重量在每个人心中沉淀。

接着,岳飞继续说道:“公孙瓒大军战死一万六千余人。” 这个数字让帐内的气氛更加凝重。尽管敌军的损失更为惨重,但这并不能减轻他们对逝去同袍的悲痛。

岳飞的话音落下后,大帐内再次陷入沉默。每一位将领都在沉思,岳飞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火光在帐篷内摇曳,投射出长长的影子,仿佛也在参与这场无声的讨论。将领们的目光不时交汇,彼此的眼神中传递着自己的想法。

而杨再兴在中军大帐内,回想起战场上的一幕幕,心中充满了遗憾和愤怒。他紧握着拳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甘:“要不是白马义从的拼死营救,公孙瓒岂还有命在!”

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我的长枪几乎已经触及了他的喉咙,他的命本应是我的枪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