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扔了一根过去。

赵丰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燃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淡然一笑：“你说得对，我的人性，早就被碾碎了。”

“没有人性的人，还叫做人吗？”

“如果连人都不是，还会有愧疚这种情绪吗？”

“元山，你……太看得起我了。”

元山撇了撇嘴：“说实在的，当我知道你把一组那些人的情报传递给曾经的立坚罗柴德氏族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

“那些都是我的兄弟。”

“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我们一起拼搏过。”

“我们一起奋斗过。”

“我们一起在敌人的炮火下生存下来过。”

“可你的做法，让我失去了他们。”

“我和纪老说，我真想一刀一刀砍死你，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你这种不关心别人，也不关心自己的畜生，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

元山情绪激动地将内心憋了许久的话发泄出来，冲着赵丰不断嘶吼。

空荡荡的街头，回荡着他的声音。

赵丰面无表情，就单单地看着他发疯。

直到香烟，一点一点抽得熄灭。

丢掉烟头，赵丰的眼角，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居然滑落下一滴泪水来。

他自嘲一笑：“原来，我搜集的一些简单情报，竟然让那么多人付出了代价。”

元山攥紧拳头，上前狠狠砸在了他的脸上。

“砰！”

赵丰摔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嘴角溢出鲜血，牙齿都被打崩断了几颗。

赵丰还是面无表情，说道：“你对我发泄有什么用。”

“被你们龙组抓住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和我一样，对这个社会，对这个国家，对这个世界失望的。”

“如果你觉得是我们的错，那为什么不去找那些害我们落到这个地步的人的麻烦。”

小主，

“你们只知道守护守护，却忘记了打理了是吗？”

“这么多垃圾在你们保护的土地上为非作歹，你们一个个都当瞎子，假装看不见是吗？”

“为什么你不去找他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