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一笑,压下气海涟漪,就这样静静的等了盏茶的功夫,小丫头苏荷才收回手指,睁开眼睛看向洛川,面色古怪,“我听他们说你才刚晋入五境不久,可你体内的真气之雄浑澎湃异乎寻常不说,更奇怪的是你的体质......”
那一边,影子闻言双眼微微一眯。
洛川则面上笑意不变,问道,“我的体质如何?”
苏荷看一眼洛川,开始低头摆弄自己斜挎着的一个灰布包包,“你的体质很好,所以眼下看起来的这点小伤,恐怕本也不影响你明日骑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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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这一次没有去接话题,就站在那里等。
苏荷在灰布包包里翻了半天,叮叮当当的,最后找出一个葫芦形状的白玉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黑漆漆的小药丸在手里,递给洛川,“喏,吃了这颗药,我在助你将其中药力化开引导于伤处,接着睡上一觉,以你的体质而言,明日便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洛川没有伸手去接,思齐便伸手接过,却也没有就喂给洛川服用。
洛川盯着苏荷的脸问道,“苏医师,你年纪轻轻,这一手医病的手段却是异乎寻常,比我军中的老医师强了许多,令师也该是位鼎鼎大名的医中圣手才是,可否请教令师尊姓大名?”
“回太守大人的话,草民的医术是家传的,没有师父,”苏荷看一眼被思齐握在手里的药丸,又自低下头将白玉瓷瓶放回到自家的灰布包包里,同时叮呤咣啷好似整理着什么,“我知道太守大人担心什么,一来草民就在军中,也跑不了,小人惜命的很,肯定不敢给太守大人下毒的,二来关于太守大人的体质,草民虽说是第一次见,但家中长辈却见得多了,其中不乏身份尊贵者,从不曾有因为到我们家看病而出了流言蜚语的,太守大人放心,医者,讲究心正药真,草民如今虽还算不得正经医者,却一样是要以此为本的。”
洛川眼睛一亮道,“你果然是医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