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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这回老进来之前他肯定醒不了”。
“哎,哎,你没事吧你”?
下楼的时候,田朝阳拍着花其男的脸,问了问。
花其南这时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在他的怀里左拱右拱。
上了车后,田朝阳犯了难。按理说是应该把人送到医院,可送到医院,万一以后传出去,对她是个不小的伤害。
“拉倒吧!回家我给你整吧,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花其南也没告诉过田朝阳她家在哪,但是知道她是花茂的女儿。她家在哪儿也就知道了,花茂早些年盖的那小洋楼,那都是县城的地标性建筑。
开车上路,田朝阳给老金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他一些细节的问题后,告诉老金牛通,禁止任何人探视。
不过十分钟,田朝阳就到了她家这独门独院的小洋楼。
扶着花其南下的车,在门口又是按铃又砸门,折腾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啪”,田朝阳一拍脑门,一只手在花其男身上的兜里摸索。
“她是这家的主人,能没钥匙吗!哎呀,我去,我怎么也有点晕”。
在花其南身上掉出钥匙捅咕半天,才打开了院门。急忙扶着她走进了院中,在院里亮着灯,养着花,种着草,收拾的倍儿漂亮。
现在也不是看这个的时候,田朝阳扶着她回了屋。屋里也亮着灯,但是却没有人,估计那老两口子是出去遛弯儿去了。
“哪个房间是你的呀”?
田朝阳打算把她送回闺房,再想办法为她施针,看看能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花其男现在身上跟没有骨头似的,缠在他身上乱摸乱蹭。根本就不回话,田朝阳只能苦笑着抱着她上楼。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闺房,把她平放在床上,一摸她的脉搏吓了一跳。
“那个不是人揍的,给你喝的什么呀这是,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