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反击的先民们,他们用银质武器与纯净的烈焰光明之力,来对抗德鲁斯特的可怕巫术,效果显着。
那一天在这里,初代灰烬骑士团在无数热切盼望和平与胜利的民众,他们的注视下成立。
投靠德鲁斯特的“女巫”,先民的背叛者,德鲁斯特的奴才,与她们的主子们在灰烬骑士团面前颤粟。
找到这个克制敌人的方法,属于德鲁斯特的大局彻底逆转了,人类开始反攻。
面对先民们掌握的新方法,德鲁斯特部族与叛徒“女巫”们被先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并逐渐被先民们消灭。
在先民们的拼死努力下,他们最终在戈尔奥希格消灭了沾满无数人类同胞鲜血的德鲁斯特。
最终,在阿罗姆·维克雷斯的带领下,以及许多无私盟友的帮助下,库尔提拉斯的先民取得了胜利。
他们齐心协力,一起打败了以高莱克·图尔为首的德鲁斯特,保卫了自己的土地。
为了表彰以阿罗姆·维克雷斯为首的人们战胜德鲁斯特,维克雷斯成为勋爵家族,在德鲁斯瓦世代世袭。
为了铭记阿罗姆勋爵的贡献,阿罗姆之台的名讳就这样诞生了,他的功绩德鲁斯瓦的人民永远不会遗忘。
随着遵从高莱克·图尔统治的德鲁斯特消亡,德鲁斯瓦变了,繁茂的土地变了。
按现在的观点来看,如今的维克雷斯家族,继承了库尔提拉斯最危险、最荒芜的土地。
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灰烬骑士团的编制光荣的保留了下来,但没有保留太久。
灰烬骑士团在某一任维克雷斯勋爵的手中,遣散了编制。
他们与德鲁斯瓦的军队混为一体,重回民间,成为传说。
不过,即使灰烬骑士团解散,但抵抗死亡巫术的知识却被先人们保留了下来,存放在戈尔瓦。
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防止德鲁斯特卷土重来与防止落入恶人手中破坏德鲁斯瓦,这里的针对性知识都被先人保存得十分完好。
当然,上面的这只是一方的正面说法,阿尔萨斯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追根究底,大家都是侵略者,祖上更是一家人。
这样看的话,大家与兽人其实都差不多,所到之处无不赤地千里。
有区别吗?内里没有,表面得有。
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放什么地方都适用。
英雄,永远都只有自家的英雄,没有别家的“英雄”。
“女巫”们,又有多少无辜人是含冤而死呢?
一件事物的消亡,必定有多方面的因素,所以才会被人抛弃。
细究是不是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呢?是勒,但好的要留,坏的要改。
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我们要如何以史为鉴呢?
亡羊补牢,到了那地步就太晚了,需要非常巨大的力量与智慧才能填补缺漏。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圣契,阿尔萨斯结束了自己的思考,继续跟队前行。
“以上就是我们德鲁斯瓦的历史传说,灰烬骑士团安息的真相。”
“你们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吗?我很乐意继续与你们详细说说。”
这一刻,阿瑟把灰烬骑士团的由来讲述完毕,转头看向身后的五位听众。
他看见仔细观察四周的五人,他们的谨慎行事,让他很是满意。
他本来也以为戈尔瓦里面有危险,但都快到目的地了,周围的雕像仍没有异动。
他感觉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德鲁斯特的巫术并没有复苏,至少现在没有。
“父亲,那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呢?”
“其中关键,我还是有点不懂,难道德鲁斯特与女巫重新复苏了吗?”
“难不成他们的死亡巫术与亡灵天灾的通灵法术,有什么相同之处吗?”
有了这个机会,露希亚立刻向自己的父亲,抛出三个问题。
这几天,她一直窝在德鲁斯瓦,得到的相关信息不足。
她遇到这些问题,懂得不多,很是苦恼。
难得有机会向懂行的父亲询问,她有点按耐不住了。
“首先,和之前说的一样。”
“作为维克雷斯的继承人,你必须谨记它。”
退后三步,阿瑟按住露希亚的肩膀,把女儿带上前继续领路。
“我们过去的敌人早已消亡在历史之中,死亡巫术与通灵法术确有相同之处。”
“生死之间的循环,这两种法术都能干扰它们。”
“两位殿下为我们展示的恶魔与亡灵的影像中,两种法术的表现形式十分类似。”
“我们信仰的海洋与圣光是有多副面孔的,死亡法术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