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曹刺史也有点意外,没想到陆大儒有会有证据。
他也来了兴致:“你有什么证据?”
陆大儒说:“大人,她方才说,没有跟草民接触过,那好,草民却记得,这婆子右手食指上有一处伤疤。”
“还有,她的手腕上,应该是有块胎记,暗红色,袖子遮住了些,露出来的那部分像只兔子耳朵。”
“大人,方才在青楼,好多人都看到,草民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她,都没有近到过一米以内,试想,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会知道她这些特征?”
“就是因为在那日,她给草民银子时,伸出手,草民才注意到,看到的。”
婆子愣了一下,下意缩回手腕,握紧手。
曹刺史喝道:“把手伸出来。”
婆子不肯伸,大声道:“大人,就算我手上有这些特征,也不算稀奇,我们全府上下都知道。”
“全府上下,我又不是你们府里的人,你说没和我接触过,不认识我,我一个男人,怎么知道你手上的事?”
陆大儒也不甘示弱:“可见你是撒谎。大人,如果她在此事上撒谎,那在其它的方面也有可能撒谎,她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曹刺史点点头,显然认同他的话。
婆子有点急了:“大人明鉴,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你说我是胡说八道不要紧,你敢说大人会胡乱听我的话,难道大人没有主见吗?”
陆大儒声音更大:“你说没接触过我,又有什么证据?那天你见我的时候,分明也是穿着这件衣服。”
婆子脱口道:“你胡说,我那天戴着帷帽,纱布遮住上半身,你岂能知道我是穿什么衣服?”
“哦,那天!”陆大儒拍手大笑。
婆子:“……”
曹刺史一拍惊堂木:“究竟如何?从实招来!”
婆子慌了神,吓得哆嗦,不时回头看程凤瑶。
程凤瑶心头暗骂,真是不中用。
“大人,”程凤瑶抢先开口,“民女……”
曹刺史沉着脸喝斥:“本官没有叫你,不要多言,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