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啪!”又一巴掌。
“你跟谁你你我我的,在我家主子面前,自称老奴,余氏没教过你吗?”
姜棠梨在一旁激动地眼睛放光:“没错,琳琅说得对,打她!”
颜如玉:“……”
左右开弓,几个嘴巴子打下来,赵婆子是一点脾气没有了。
“我说,我说……”
姜棠梨上前一步:“是谁让你绑我的,余氏还是沈文琪?”
“还是他俩合谋?”
姜棠梨也没有得罪过赵婆子,无非就是因为这个身份,姜如环的妹妹。
她要来,与姜如环碰面,有的事就难免要露,比如说姜如环的信被拦截的事。
所以,沈文琪和余氏都容不下她。
这是姜棠梨笃定的事,但现在需要赵婆子亲口说,做为证据。
“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穿着黑斗篷,戴着面具,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颜如玉眉梢微挑:“黑斗篷?”
“正是,此人颇为神秘,”赵婆子脸痛得发麻,感觉牙齿都松动了,“根本不露真面目,而且,连声音都和别人不一样。”
姜棠梨怒道:“你可别胡说八道,随便编出个人来糊弄本小姐。”
“老奴不敢,说的是实话,”赵婆子叩个头,“老奴和小姐无冤无仇,若非被人胁迫,也不敢如此行事。”
“他怎么胁迫你?”颜如玉问道。
“他说,说,知道老奴贪污我家夫人……不,不是,是余氏的银子,还知道我儿子儿媳妇的住处,小孙子在哪个私塾读书,我不敢不从。”
赵婆子又连叩几个头:“姜小姐,老奴也是为人所迫,实在没有办法,要是只要老奴的命也就罢了,可我那小孙子才七岁……”
姜棠梨鼓着腮帮子,想接着骂,又不像之前那般好开口。
琳琅上前踢赵婆子一脚:“以为跪跪,诉苦卖惨就行了?都像这般为了自己的亲人就去坑害别人,那还要衙门和衙役干什么?”
“你委屈,你别贪财,他能抓住你把柄吗?你去报官,或者见到姜小姐暗通信,能没有办法解决吗?”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心就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