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身上的真气撤掉吧。”张凡指了指李光斗，对李松道。

李松点头，捏起了一个指诀，缠绕着李光斗的真气迅速缩回到了李松的体内，李光斗口中那块破抹布也被李松顺便带了出来。

“嗷……嗷……”

塞在李光斗嘴里那块抹布实在是太臭了，李光斗呕吐不止，把中午吃的饭菜，还有喝下的好酒全部吐了出来，整个屋子瞬间充满了半消化食物和酒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的味道，张凡和李松都下意识掩了掩鼻子。

这个功夫，张凡也将小瓷瓶中那侏儒阴鬼从小瓷瓶中放了出来。

看到此时侏儒阴鬼的模样，李光斗心头一震，下意识道：“大哥，您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侏儒阴鬼下意识看了一眼张凡，重重叹息了一声，然后，恨恨的瞪了一眼李光斗，埋怨道：“都是你害的！你不说他们两个走了吗？”

李光斗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有些理亏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害那些孩子？”这时，张凡突然开口道。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张凡体内喷涌而出，直接压在了李光斗和侏儒阴鬼的身上。

这一人一鬼感觉头顶之上悬了一把利剑，他们若是不配合，这把利剑随时会瞬间落下，让他们在这世间彻底消失。

“我说了您能放过我吗？我不是主谋！我是被别人指使才这么做的。”

一人一鬼立即做出了回应，几乎异口同声的道。

张凡略作沉吟，先看着李光斗道：“我可以不杀你，不打散你的魂魄，但你必须接受法律制裁。”

随后，张凡又将目光投向了侏儒阴鬼，“我可以不打散你的魂魄，但你必须入阴曹地府接受应有的惩罚。”

张凡看在两者不是主谋的份上，算是给两者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