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草?”看着桌子上那东西,张凡颇为诧异。
马志勇“嘿嘿”一笑。
“马院长,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些东西?”张凡问道。
“我儿子是个野外生存爱好者,一年能在家待上一个月就不错,像电视上那个叫……什么,对,叫小贝的人一样。
他年后出去的,半个月前才回来,拿了一些他从野外得到的虫子和植物,说让我跟他妈尝尝。”说到此,马志勇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涩,“这样的东西,我跟他妈哪吃得了?哦,对了,这龙须草就是他给我拿回来的那些植物之一,当然,龙须草这个名字,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认识一位本事不太大的风水先生,,前天拿着东西去了我家,他侄子生病了,想来咱们医院治病、做手术,让我给他侄子安排个好点的大夫。
我让我儿子给这位客人沏茶,结果他沏的是他从野外带回来的这些植物。
这位风水先生一眼便认出了龙须草,并且告诉龙须草对修炼之人的作用,我感觉您一定需要这东西,那位风水先生走后,我便让我儿子把龙须草全部找了出来,您什么时候来医院,把这些龙须草给您。”
“这样啊……”张凡笑了笑,桌子上的龙须草大概有七八十根的样子,旋即感谢道,“谢谢马院长。”
“您跟我还客气什么。”马志勇一边说着,一边把那些龙须草塞到张凡的手里。
“马院长,你儿子得到这些龙须草,应该并不容易。”张凡开口道,龙须草生长在沼泽中,就是修炼之人,从沼泽里弄点东西都是颇为困难的,就更不要说马志勇儿子这种普通人了。
听到张凡的话,马志勇笑着摸了摸鼻子,他也听他儿子说了,那过程的确挺不容易的。
“咱们关系不错,感谢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你儿子现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如果有,你也不要跟我客气。”张凡道。
听到张凡的话,马志勇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摆了摆手道:“没有……”
“马院长,你这是在跟我客气啊,那我也只能跟你客气了,这些龙须草我不能要。”张凡把龙须草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张院长,这……”马志勇一脸无奈,“这样吧,张先生,我把我儿子叫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你跟他聊聊?”
“这样最好……”张凡回道,“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他,他是从哪得到的这些龙须草。”
马志勇重重点了点头。
两人又在马志勇的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了。
张凡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医院的疑难杂症都处理了一遍,中午十二点,马志勇、张凡、还有马志勇的儿子马杰在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家酒楼包房吃起了饭。
马志勇为两人介绍了一番,两人就算是认识了,马杰穿着打扮颇有艺术范,而且为人很谦和。
“小杰,张院长体会到了你得到龙须草的辛苦,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马志勇直言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张院长说,张院长不仅在医术方面有很高的水平,人脉也很广,不是你父亲我能比的。”
“张院长,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我这边的确遇到了点麻烦事,我今年三十五了,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我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