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据您观察，他们是怎么死的？”林雷问道。

“他们的消化道出血，口腔异味，并且溃烂，他们身上有成片红色斑丘疹，他们的胸口后背的红色斑丘疹不再完整，还是出现了部分腐烂，从医理角度来看，他们应该是水银中毒。”张凡做出了他的判断。

“水银中毒？”

“水银中毒？”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虽然感觉有些诧异，但是张凡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只能怪自己才疏学浅，能力不足。

刘淑琴眉毛一挑，眼珠在眼眶里转动了几下之后，抬头看着张凡问道：“张先生，您的意思是他们死于人的谋杀，并非死于精怪之手？”

张凡在刘淑琴的脸上再度打量了一眼，“是这样！”

“其实，这件事不应该在第一时间找我们，而是应该找警察。”张凡对刘淑琴道。

如果自己不是相卜一脉，不懂医术，不了解人体结构，自己也可能会像李松和林雷那般被迷惑，几人的死因最后只能归结到鬼怪身上，凶手就逍遥法外了。

“难怪我们至今没有进展呢？原来是弄错了方向……哎……”林雷轻叹了一声。

“这个案子虽然需要在第一时间找警察，但警察也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咱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先把一些情况替警察搞清楚，就像摔盆起棺时，棺材为何会抬不起来？

然后，再叫警察过来，这样能尽早还这些人一个公道，我说的不错吧？刘村长？”张凡盯着刘淑琴道。

“不错……不错……”刘淑琴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干笑了一声。

李松和林雷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张先生似乎有些针对刘淑琴的意思，难不成张先生发现了刘淑琴跟这四个人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