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文接过小瓷瓶，然后将瓶塞打开，一股恶臭瞬间从小瓷瓶中飘出，钻入了李亚文的鼻孔当中。

“呕……”

李亚文作呕，然后连忙将瓶塞盖上。

“这味道也太冲了……”缓了一会之后，李亚文道，“张先生，辛苦了……”

张凡从现场收起的这点绿色液体，就有如此浓郁的味道，当时身处现场的张凡，得多恶心。

“没事。”张凡摆了摆手。

“欸？张先生，不对啊，秦犇收集这些尸体不是要打造死人军团嘛？他把这些尸体弄腐烂，还怎么打造死人军团啊？”李亚文有些疑惑的道。

“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张凡回答道，“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感觉他要这些尸体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打造死人军团。”

“那是为了什么？”李亚文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张凡摇了摇头，“说到底，赶尸匠也是巫师的一种，我问问苗族的朋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说着，张凡掏出了手机，直接拨打了午君的电话，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但这件事有些棘手，任何跟这件事有关的情况，都要往前赶。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了，听筒里传出了午君有些慵懒的声音，“喂，张先生……”

“午族长，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打扰了。”张凡歉意的道。

“没事，张先生，如果不是急事，想必您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您说。”午君道。

张凡没再寒暄，直接把秦犇身上发生的事情跟午君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