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不过吊桥,所以,自然而然也没从大埂村的禁地里查到什么情况。”年轻男人继续道,“我把这个情况汇报给风镇之后,风镇大骂我是个废物,他让我从村民的身上的了解禁地的情况,尤其是村长,如果村民们不配合我,就让我对村民们下杀手。
我实在没想到他会如此丧心病狂,亏他还是联合会的人,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发现我掉到了坑里。
我回去之后询问了村长、村民有关禁地的情况,但他们都说自己不知道,我都跨不过吊桥,他们这些普通人又能知道什么?我也就没有为难他们,最后无功而返了。”
大埂村的村民也的确不知道太多禁地的情况,张凡第二次去,姚村长主动辅助张凡探查禁地的情况,姚村长方才知道了一些。
“我无功而返之后,风镇大骂我了一顿,但对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我左思右想之后,感觉我和风镇不是一路人,想要离开风镇,毕竟,我是不想做草菅人命的事的。
我从风镇那里领了那么长时间的龙须草,但却没帮风镇做事,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即便是我离开,也要跟风镇说清楚,而且,在某些不违背我底线的事情上,我也是可以帮他去办的。
所以,我便去找了他,我刚刚跟他表达完我的想法,他满脸奸笑的跟我说,你走可以,除非你不要命了!
最后,通过交谈得知,他之前给我的那些龙须草上面,都沾染着慢性毒药,而这些毒药已经浸入了我的躯体,只有服用他给我的药物,我才能保住性命,所以,我只好留在他身边,继续听命于他。”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在张凡见到年轻男人的第1面,张凡便留意到了年轻男人的印堂位置,凝聚着一团不算太浓郁的黑气。
“这不,他又分配给了我这对东兴村苗族部落人下手的任务,而且,在临别之际,他对我说,如果我故意推脱,不实心实意的完成任务,回去之后,我别想从他那里得到一颗解药,所以,我内心虽有千般不忍,但却依然对那个孩子下了手。”说到此,年轻男人重重叹息了一声。
“即便今天你们没有杀我,在那毒药的作用下,最多我也就再活一年的时间。”年轻男人继续道,“我现在已经对未来有了预知,反倒感觉没有那么怕死了,我这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
“这么说来,你还是个从未杀过人的好人了?”范明利接了一句。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的话,我还真就从来没有杀过人。”年轻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