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了一眼脸上布满血渍，满身血污的方衍开口道：“那恶鬼究竟在你身上施展了什么禁术，仅仅靠意念，便能将弄成现在这幅模样？”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初遇恶鬼之时，我对李德生恨之入骨想要报仇，恶鬼说只要我给他一滴鲜血，他便能让我在真气的修炼上一日千里，的确，我把鲜血给他之后，我的真气修炼也的确做到了一日千里，我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方衍开口道，“我猜测着，我身上的禁术，他也是靠我那滴鲜血所布置的。”

“不过，我不后悔。”方衍继续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说话的同时，方衍的双眼之中充斥着寒光与杀意。

可见，方衍对李德生的痛恨。

张凡现在还无暇顾及方衍和李德生之间的仇怨，直接开口问道：“我记得你之前提过我爷爷，你说我爷爷害了几十家人的性命，那是怎么回事？”

“我这一切都是听那恶鬼说的，在之前的我看来，那恶鬼有恩于我，虽然他比较狠辣，但，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邪恶的气息，而却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跟我血脉相连的感觉，毕竟，我们都修有道气，在这种心情驱使之下。

我感觉这恶鬼说的一切都对的，我总听他念叨这样一句话，张源……张源……”说到此，方衍看了一眼张凡，没敢继续说下去。

“说吧。”张凡淡然道。

“他说张源个老王八犊子杀了他们一村一百口，三十几家人的性命，该死！”方衍继续道。

“他老是这么说，我感觉他对我不错，所以，我便下意识的认为你爷爷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那恶鬼没跟我说过，虽然，他被我装在瓷瓶中，一直跟随着我，但我们交流很少。”方衍满脸真挚的道。

听到方衍的话，张凡微微点了点头。

“你跟你爷爷长大，我对你关注也很久了，从你的言行举止来看，你爷爷应该不是罪大恶极的人，罪大恶极的人是教不出这样的孙子的。”方衍继续道。

他跟踪张凡的这段时间，张凡的所作所为，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为人正直，做出了一幅玄门中人该有的样子，方衍自愧不如。